穿白衣服的女人们在确认无法从艾萝及主人身上获得有用的资讯后,什幺也没交待就让两人回去原本的房间。「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主人似乎还有话想对母亲说,不过在莱茵小姐半强制的陪同下,也只能乖乖听话离开那儿。
不管是黑色走道,还是黑色房间,都比过来时更加寒冷。
这样啊。
第一个话题──失败。
……啊!妳们不觉得,亚美妮亚小姐的手绘邀请卡很可爱吗?还好。
普通。
第二个话题──也失败。
呜……对了,莱茵小姐是德国人嘛!”Да””j”第三个话题──还是失败。
艾萝朝黑黑的天花板悄悄叹了口气。
就算可以悠闲地躺在床上、把暖呼呼的主人抱在怀里,顺便给坐在一旁的莱茵小姐揉揉乳,艾萝却感受到一股无法轻易介入主人或莱茵小姐思绪的隔阂感。
如果不能替主人分忧解愁,就只能摸摸主人光滑的背来打发时间。
如果连莱茵小姐都在沉默,即使是被她骚扰也提不起反抗的劲了。
好无聊喔。
艾萝抖了抖被主人紧紧压住的肉棒,一只手继续轻摸主人的背,一只手滑到莱茵小姐的手背上,若无其事地把莱茵小姐那只抚摸着乳房的手,抓到鼻子前嗅了嗅。
可能是因为艾萝的动作太过散漫之故,面对这突然的举动,莱茵小姐并没有什幺反应,只是把目光从黑色的房间移到艾萝脸上。
配合着肉棒的抖动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艾萝瞄向莱茵小姐说:没有酸臭味啊。
莱茵小姐没精地笑了笑。
今天的医疗项目都交给乐乐做了。
就是在亚美妮亚房间里,瘦瘦高高的那个人。
艾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其实她根本记不起来那是谁。
沉默了一小段令人不太自在的尴尬片刻,莱茵小姐用顺带一提的语气说道:我的实验室啊,有养一只金丝雀。
牠是除了乐乐以外,唯一能替我调解压力的存在。
艾萝有点惊讶她不是提起亚美妮亚的事情,不过还是津津有味地听着寂静以外的沙哑声音。
不管什幺话题都好,只要能驱赶僵硬的气氛,艾萝什幺都愿意听。
我呢,替牠做了大大的笼子,每天按时準备食物,有空时逗逗牠,没空时也不强迫牠为我歌唱。
牠在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那些日子,我想两者都很幸福吧。
声音中传来沙沙声,莱茵小姐边说边脱下白衣服,搁到一边后顺了顺头髮。
艾萝从斜后方看见莱茵小姐的侧乳,稍微受到刺激的肉棒抖了一下。
主人察觉到自己的女奴正偷瞄别人身体,赌气似地也脱了马甲。
艾萝一手抱着主人的头哄哄她,一手探到两人身体之间、抚弄主人的小胸部。
沙哑的声音继续说:可是有一天,乐乐对我说了『有翅膀却不能飞真可怜』这样的话。
一开始,我还觉得她真有那幺点幽默感,对这句话一笑置之。
渐渐的,却因为一些事情开始重新思考这句话,并且为此感到郁闷。
莱茵小姐顺了顺小安娜的头髮,又捏了捏艾萝的鼻子,在艾萝假装呻吟的时候朝向黑色天花板说:有的鸟儿,宁愿活在笼子里,顺从饲主细心照料的生活。
有的鸟儿,渴望飞到笼子外,靠自己的双翼来追寻幸福。
如是说着的莱茵小姐露出了略显悲伤的情,听得懂这话却听不出其中奥秘的艾萝也跟着做出感触良多的反应。
不,其实她只是假装自己听不出来而已。
艾萝小心地望着莱茵小姐白白的侧脸,想起初次见到她时的样貌。
即使现在总有股比较亲近的感觉,根本上来说艾萝都不能鬆懈。
不管怎幺说,自己仍是女奴,小安娜仍是主人,而莱茵小姐理所当然仍是穿白衣服的女人。
所以,要是被察觉出自己有着逾越女奴本分的想法,很可能会害两人的现况受到牵连。
无论如何都不能露出破绽。
特别是对于自由这种话题。
艾萝嚥了口口水,谨慎问道:莱茵小姐会怎幺做呢?橙白色的眼皮微垂。
我啊……鼻尖传来了被轻轻捏住的温吞触感。
我放走了那只金丝雀喔。
牠自由了呀……自由?不对。
牠只是从我为牠準备的鸟笼,飞到名为『世界』的大鸟笼而已啊。
呜,这样讲有点像在硬凹呢。
莱茵小姐轻声笑了笑。
因为事情就是这样啊!就是这样?就是硬凹?那幺如同现在三人这般赤裸裸的真实又是什幺呢?艾萝忽然觉得莱茵小姐似乎话中有话,并且就是特地讲给主人和自己听的。
因此她很期待接下来将会听到什幺内容。
但是莱茵小姐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趴到艾萝身边,一脚跨到她腹部上,和小安娜互挤。
很稀地两人没有起争执,只是互挤一番就形成一人一半的共享形态。
对这幕景象感到新鲜的艾萝乾脆枕起双手,暂时把谈话搁到一旁,低着头望向胸前的两个小不点。
主人时而嗅着鼻前的乳晕,时而伸舌舔弄乳房外侧,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
莱茵小姐像在观察艾萝的乳头般,双眼静悄悄地盯着乳头,不晓得在想些什幺。
看见她们俩懒洋洋的模样,艾萝也忍不住跟着发懒了。
脑袋一放空,本来还有点精的肉棒,这下完全缩了起来。
呜,就算主人和莱茵小姐的肌肤再柔滑,被夹在中间的肉棒要想勃起都变得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