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有体会,哪次不把自己弄得苦苦求饶,估计芬姐也不能满足他,唉……瞥见薄薄的被子又高高鼓起一团,心里一跳,啐了一口,“小色鬼……”
“嘿嘿……它也想你了……”小军撩开被子,裤子已经脱了,那根粗壮的巨物高高立起,一颤一颤的,“好姐姐,棒棒我……”
诗雨脸上泛起一丝兴奋的红潮,瞥了一眼病房的门,伏低身子,张开小嘴……对这根宝贝东西她一向没有什幺抗拒能力。更何况现在她突然觉得自己再无所顾忌了,人活一世,什幺最重要,快乐最重要,没有婚姻的牵绊,诗雨特别卖力,自顾自隔着衣物抚弄着饱胀的乳房,死死含住那硕大的尖端,吮吸舔弄发出响亮的声音,丝毫不顾忌有人会推开病房门进来,那根火热发烫的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不由得就想起被这个东西狠狠插入的情景,一只手悄悄探进腿间,在裙子下面勾开丝薄的蕾丝内裤细细的档部,指尖顺滑地抵了进去……余佳从周副院长办公室出来,高跟鞋踩得走廊的水磨地砖清脆作响,脸上还留着不正常的潮红,碰见两个女同事,两人望着余佳扭得夸张的腰臀,会意地交换了个眼神,余佳习惯了,走进自己独立的更衣室,脱下雪白的医生袍,里面只穿了内衣,黑色镂空蕾丝乳罩几乎裹不住饱满的乳房,下身更加夸张,仅穿了黑色吊带丝袜,内裤都没有,湿淋淋的阴毛贴在皮肤上,大腿处的丝袜上还有斑斑点点的白色可疑首发物体,余佳脱了丝袜,拿出条干毛巾,细细搽拭下身,刚才被那个色鬼副院长弄得不上不下,粗糙的毛巾擦过极度敏感的肉瓣,让她身子一阵阵发颤,心里鄙夷不已,一二三就缴枪的男人无论如何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高兴,可权力的好处就在这里,只要你有权,射得在快女人也不能给你脸色看。
余佳有些恍神,几年前自己还是个以救死扶伤悬壶济世为理想的新婚少妇,现在变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她叹口气,心里也谈不上悔恨,时间久了,连一丝遗憾都慢慢销声匿迹。
那年被那个叫张三的男人迷 奸后,自己被威胁着做了他的地下情妇,张三的女人很多,有时一个月也找不了她一次,开始她还抗拒,可时间长了她也就慢慢习惯了,有时还会对婚外的偷情有些期盼,没想到张三的混混儿子居然找上门来,在那个叫阿远的年轻男孩身上,余佳得到了歇斯底里的满足,跟丈夫和张三这些成熟的中年男人比,阿远显然更令她满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在两父子间周旋,慢慢心态也变得无所谓了,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总会更让她轻易达到高潮,那种刺激感就像吸鸦片上瘾一般,渐渐的,医院里几个早就对她觊觎已久的实权人物都在她半推半就下得了手,刚才是常务副院长周峰,两人在他豪华宽敞的办公室里那柔软的皮沙发上弄了一,可余佳显然没得到满足,内裤被周峰留下了,但她也不是没收获,下个月出国考察的机会轻易到手了。
心气还是不顺,余佳从柜子里拿出双黑色宽边袜口肉色长筒丝袜穿上,从脚跟到袜口还有一条黑色的袜线,这种丝袜医院里也就她敢穿,系好吊袜带,蹬上高跟鞋,重新穿好医生袍,又补了点妆,余佳开始巡房,似乎她又忘了穿内裤……张三坐在豪华的首发办公桌后,一对三角眼半咪着,年近五十的身材有些走样,一米八的个头缩在大班椅里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跟了他多年的马仔,绰号钢子,另一个竟然是刘菲的老公高大强,一米八几的个头站在张三面前有些畏畏缩缩的佝偻。
按了按伏在小腹下一颗女人的头,示意她吞吐幅度大点,张三拿起一根烟,钢子立马凑上去为他点火,顺势狠狠刮了一眼缩在办公桌下的女人,退了去,老大从来不缺女人,今天这个是三天前才招进来的秘书,真够劲……“这样吧,你们也不容易,往西边那条线我可以打个招呼,详细的东西钢子和你谈……”张三摆了摆手,钢子识趣地带着高大强出去,轻轻关上门,张三拉起桌下的女人,那女人大概二十~七八,顺从地趴在桌子上,翘高裹首发着黑色开裆丝袜的浑圆屁股任张三顺滑地挺入……另一个房间,钢子点上高大强递过来的烟,“大强,别说兄不帮忙,老可从来没这幺好说话,西边的线路可是摇钱树,以后你发财了可别忘了兄……”
“哪能呢……”高大强呵呵笑着,双手都不知放哪里好,“以后还要请你多关照……”
“嗯,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你准备5万,以后每首发月交5万,别嫌多,路政交警我都给你摆平,你有六台车,摊到每台车还不到一万,放心啦,兄不会坑你,另外老还有不少货要往西边去,你跟着兄我绝对没错……”
“那是那是,晚上哥哥请客,咱们好好计计……”高大强勉强笑着,整个市的物流被张三控制了一大半,不少像高大强这样的小公司选择了缴纳一定的管理费。
“哪能让你在破费呢,晚上去你家吧,试试嫂子的手艺。”钢子眼底闪过一丝淫光,他对高大强美艳的妻子刘菲早就想入非非了,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像老张三一样坐在豪华的办公桌后,让刘菲跪在自己腿间为自己口交。
送走高大强,钢子邪火只冒,却见前台漂亮的小妹领进一个男人,“钢哥,这位秦先生所和老约好了”,这个小妹昨晚还被他操得癫狂浪叫,一到公司就变了脸,正儿八经装淑女,靠,骚货,待会儿逮着机会狠狠弄你一……钢子腹诽着,把男人领进会客室,“秦老是吧?请坐,张总在办公室处理点事,你稍等,我去请示一下……”
秦兵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揉了揉疲惫的额头,以前他没和张三打过交道,但也有所耳闻,他打心里看不起这种黑道出身的暴发户,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求到他头上,心里满是挫败感。中央审计组那边防得滴水不漏,他这几天如热锅上的蚂蚁,窟窿太大了,如果像老丈人说的那样束手就擒他绝对不甘心,现在唯一的办法是东拼西凑筹钱先瞒过去,银行那边也快顶不住了,给了他最后两天期限,也就是周末,下周一封帐了,账面上没钱的话那幺他就什幺都完了,他知道和张三这种人谈无异于与虎谋皮,但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钢子敲了敲门,门半天才开,那个女人一脸潮红打开门,老张三正旁若无人地系着皮带,一件黑色的蕾丝乳罩还搭在办公桌的电话机上,钢子狠狠刮了一眼那女人的领口深处,女人垂着头脚步有些踉跄闪出门去……“钢子,是不是有个姓秦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