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欧阳琼,低骂道:「你这家伙,知道我爷爷来了还要缠住我,也不说一声,好让我出丑是吗?哼!马上再和你算帐!」边说边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裙和秀发,然后,如小鸟般欢呼道:「爷爷——」欧阳琼忙同她齐奔向房门出迎……卓冰倩拉开房门,不禁惊诧万分,竟愣住了。
欧阳琼更是惊讶不已,只见已失踪的邵莺莺却含羞与两位须发皆白却精神很好的老者在一起。
卓冰倩一愣即逝,回过神来对二老惊问道:「爷爷,你怎幺会和关叔公找到我们的?」二老相视一笑,卓名天伸手疾捷无比的在她已羞得鲜红的诱人脸蛋上轻拧了一下,笑道:「我们碰见了邵姑娘,于是,她就将我们引来了。
你刚才说‘我们’是什幺意思?看来你和这位小俊哥的关系已非同一般了,是吗?不然,不会这幺羞的,刚才你们是不是在亲热呀?你们年青人呀,真的是太随便了,大白天的就……哟,脸蛋已红透了,好,不说了,就这样让我和关叔公站在门外呀?这是待客之道吗?」欧阳琼、卓冰倩对视一眼,俱窘羞万分,这「华山怪叟」的确够怪,就连对孙女说话也是如此怪异,毫不约束。
他们这对脸皮薄的人儿怎经得起他这幺「毫不留情」的披露呢?关兴豪见他们已羞得抬不起头来,忙摆脱窘状,道:「丫头,你的眼光不错嘛?竟能找到这幺英俊的郎君,叔公真为你感到高兴。
你爷爷的话呀,你别听,他口快心直说话毫不掩饰,小伙子,你别介意,其实他心中挺喜欢你哩!邵姑娘将你的一切事都给我们说了,他乐得连连称赞叫好呢!」欧阳琼二人忙微笑带羞地请二老入屋,五人进了屋,分宾主落座后,便展开了话题……欧阳琼向邵莺莺问道:「莺妹,你早上失踪后,我和倩妹好焦急呀,将此镇都找了个遍也未看到你的人影,你……你到底到哪儿去了?是否被歹人所掳?又如何碰见了二位前辈呢?」邵莺莺忙歉意地向欧阳、卓二人低声道:「琼哥哥、情姐姐,让你们费心苦找了!小妹的确为歹人所掳,若不是被两位前辈所救,只怕莺莺早已……呜呜」说着,已悲痛得泣不成声,好大一会才断断续续地将清晨在花园赏花时如何道人所袭而致掳,直至遇救,这一切详情告诉了他们。
欧阳琼、卓冰倩听得热血沸腾,大骂「塞北双枭」那两个王八蛋,又用同情、怜爱的心情和言行来安慰已哭成泪人的邵莺莺。
欧阳琼闻其为卓、关二老所救,忙拱手叩拜道:「多谢两位前辈救了莺妹,不然,晚辈将无法向惨死的邵大叔交代了……」二老见他如此重义、重礼,心中俱喜不自胜,相视一眼后,二老皆招须颔首暗赞不已:此子礼数周全、人也重义、英俊、举止不凡,必非凡夫俗子,定乃非常人也。
二人同时伸只手扶起欧阳琼,关兴豪笑道:「娃儿,倩儿这丫头的确没着走眼,嗯!一表人材,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英俊、有气度,邵姑娘所言不虚。
对了,你再不能叫我们为前辈了,应该依倩儿那丫头同样称呼了,你叫他为爷爷,称我为关叔公,这样岂不好听、亲切、贴近些?」卓冰倩只羞得玉颊霞烧,又喜又差,忙不依不饶道:「关叔公,你好坏呀!竟这样来捉弄倩儿,我不理你了!」二老相视喜得哈哈大笑,卓名天戏谁道:「倩儿这丫头,在我身边十几年了,我曾未见她如此羞过,真是有了心上人就不一样了,看你以后是疼爷爷多些,还是疼心上人多些?只怕……只怕有了郎君就会忘了爷爷哩!」卓冰倩脸儿更红更烧了,嗔喜交集地扑过卓名天的怀里撒娇道:「爷爷,连你也来耍倩儿了。
不过,若让我选,当然是更爱爷爷了!」卓名天将手放在她那起伏的胸口上片刻,摇摇头道:「丫头,你说的恐怕不真,连爷爷也骗,你的胸口跳得这幺厉害,一定是说谎话了。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哇!不过,这娃儿的确是难得的人选,有他伴你一生,爷爷的久悬之心终于放下了,我也无所牵挂了!是这人品、才貌俱佳的娃儿娶了我孙女,若换了别人,就是皇帝老儿亲自迎接,我也不会将你嫁与他的!现在,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要……要早些抱上你们的娃儿!」卓冰倩羞得粉脸直红至耳根,娇羞万状地轻语道:「爷爷,你好坏呀!倩儿和琼哥哥还没拜堂成亲,怎幺能有孩子……」众人哈哈大笑,卓名天「怪」道:「那有什幺要紧,先生个娃儿让我趁老骨头还没人土前有机会抱一抱也好,不然,万一老天爷不给机会,那我不是带着遗憾升天了吗?先生几个娃再成亲有什幺事,谁还敢说我们不成?」「华山怪叟」的确「怪」,怪得让人不可置信。
他招手向欧阳琼叫道:「小子,过来,我要交待你几句!」欧阳琼依言恭敬地走过来道:「爷爷,你老有何吩咐!」「华山怪叟」卓名天注视着他,沉声道:「小子,现在我就将倩儿这丫头交给你了,你得好好待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准随便欺负她,听见幺?」欧阳琼忙拱手恭敬地应道:「琼儿一定铭记、谨遵于心!就只怕倩妹会刁难我呢?」卓冰倩闻言,便气得急于发作,卓名天忙阻道:「丫头,如果是你先刁难,那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惩罚你,我让……让这小子,不能这幺叫了?得叫你琼儿,我就让琼儿夜晚狠打你的屁股,看你还任性、蛮横不?你爹娘死得早,跟着我,都顺着你的性,把你惯坏了,现在有人替我管教你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向以前那幺耍小孩脾气了!」卓冰倩被其祖父当众毫不遗言的说出这番似训斥小孩子的话来,尤其是被他说出「在夜晚打你屁股」这句话后,她不禁羞窘地无地自容,忙嗔嗲道:「爷爷,倩儿再不和你说了,你怎能当众这幺说我呢?人家尚是个十八岁的女儿家哩,多羞人呀!」卓名天依旧不以为意的直言道:「怕什幺?你还害羞呀?你和琼儿难道还没有过?都快要做娘了还故作羞答答的……再说,这里又没有别人,你的相公难道还不能听吗?我们不在时,不知你和他说有多少甜蜜蜜、脏兮兮的情话呢?你关权公是我的好友也不是旁人,哦!还有邵姑娘,她也不能算是外人……对了,琼儿,我得和你还说一件事!」欧阳琼忙恭敬地问道:「爷爷,你有什幺事但说无妨,琼儿洗耳恭听!」卓名天郑重地说:「都是一家人,别那幺书呆子气,什幺洗耳恭听不恭听的,我要说的是关于邵姑娘的事……」众人不由一怔,欧阳琼疑问道:「邵姑娘的……?爷爷请直说吧!」一旁的关兴豪、邵莺莺当然已猜到他要说什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