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干嘛呢?
    陆湛江会眼里含着笑说:“耍贱儿呢被。”
    打开皮夹给她花十块钱买了一个风车,孙佳君迈着小碎步一边吹一边跑:“风车啊风车……”
    陆湛江在后面跟着,孙佳君不跑了停下来叉着腰看着他就问:“你知道我是在学什么吗?”
    她想这个应该没有人会知道的。
    一般的人也许会想,因为陆湛江在日本生活过所以孙佳君在学日本人,他看了她一眼,觉得她的问题都太没有营养。
    “鉴证实录聂宝言。”
    佳君才要跑脚下一绊,差点没摔死自己,我靠,我靠靠靠,不是吧?
    是人还是神啊?
    他怎么知道是鉴证实录?是聂宝言呢?
    孙佳君记得那时候香港流行一个电视剧鉴证实录那时候都在看的,里面就有一段是聂宝言和曾家原去公园买了风车,聂宝言说买了风车会带来幸运的,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就像是她刚才那样小跑着。
    陆湛江不知道才怪呢,她看过的电视剧就那些,自己看完了还喜欢嘟囔,他的记忆力是超好的,只要别人说过一次就能记住。
    回到家里佳君把风车插进花盆里,这样打开拉门风车就会跟着转的,晚上写完小说爬上床他还是在看书呢,陆湛江可能很喜欢看书,这个到底喜欢还是因为要用孙佳君不知道,有些书她看不懂也不喜欢看,看两页甚至马上能睡着,自己拉着被子就要睡了,后面的人把书放在一边把两侧的台灯关了,翻了一个方向从后面抱着她,手伸进她的衣领子里揉了一把。
    “不行,大姨妈……”孙佳君嘟囔了一句,别撩拨她啊,到时候他负不起这个责。
    陆湛江的下巴咯在她的颈窝上咯的她有点疼,抱着她的腰身恨不得让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但又把把她给抱碎了,想用力又不敢用力,佳君哼哼唧唧的睡之前告诉自己早上起来一定要闹他,不是玩嘛,谁不会啊。
    大清早醒了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了准备接着睡,脑子里想着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做的,结果又眯了能有一分钟想起来了,想起昨天自己立下的誓言了,翻了一个身他还没有醒下意识的把她搂紧怀里,在一起之后他一直就是这样的,没有意识只要她靠过来就抱住,佳君咬着他的下巴,用牙齿啃着他的下巴,手也不老实,双腿缠着他的,用自己的脚趾去滑,反正谁都有时间是吧,一会儿就有反应了,人醒了可是没睁眼睛声音有些沙哑:“手拿开。”伸手要去握住她的手想让她停手,可是孙佳君不干,躲了一下。
    “不要,绝对不要。”
    孙佳君继续快动了两下,那人睁开眼睛看着她:“手拿开。”
    这一次声音清朗多了,孙佳君歪着小脖子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玩的孩子。
    今天她旷课了,原因说出来挺让人脸红的。
    手和嘴都不是自己的了,害人终害己啊,这句话孙佳君算是理解了,她怎么就那么悲剧呢?她撩人结果就把自己给葬送了,这不公平啊。
    那人神清气爽的把衬衫的扣子扣子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睡衣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不愿意穿他还乐得看呢,光线不错。
    “起来,一会儿跟我去公司。”
    “不是吧,去公司还继续?”她这个缺心眼的直接把心里想的问了出去,她的手已经不行了,估计握笔都握不住了,本来就没耐性,一会儿就手酸可是他不让啊,老是威逼诱惑,最后就这样了。
    陆湛江好笑地看着她:“你要是想继续,那没问题,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奉陪。”
    孙佳君看着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才不叫他看呢,还二十四小时奉陪,话不是随便说的,当自己是超人呢,哼。
    “起来帮我打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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